干了这袋伊利!

白地

他早晨起来漱口,趿拉一双平底拖鞋,走起路来声音像鸭子凫水。他睁着尚还矇眬的眼睛,目光越过雕花木窗和潮湿空气,从古城的钩啄长巷中一略而去,直飘摇到大片翠微山色。苍山如一只卧兽,脊背青黑蜿蜒,不凶不闹,乖顺地、呆若木鸡地盘在城边,他忽然有些想要摸摸它的脑袋。
他出门去。客栈老板在园子里雕一块木头,形状像一只羊或别的什么,看见他就笑了一笑。他也回个笑,到古城街上去买纸包的烧饵块,咬一口是种又鲜又辣的爽利滋味。有新的客人进城,骑票贩子养的马,随着马铃一晃一晃地到处走,脸上收不住新鲜兴奋。
他点头算是招呼。一边转着手上的银镯,琢磨该不该沿河一路走下去。他又低眼瞥见那边水光粼粼半亩渔塘,下定决心顺着凉滑青砖悠悠荡荡往前走。也不慌也不忙,就只往前走。


算是我心中和顺与大理的综合体。
想吃饵块。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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